第九章（4/5）

，妈妈摸了摸我的：“今天玩得不开心吗？”

“没有啊。”

“还说没有，就差把不开心写在脸上了。”

我又翻转身子背对着妈妈，她没有说错，我的确不是很开心。

我想了一会儿说：“嘛，总不可能一直都是开开心心的，只有尝到不开心的滋味后，才会去珍惜开心的时候。”

妈妈一拍手：“说得好呀！”

我哼笑一声：“我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了，该懂的道理我还是懂的，倒是你，还总拿我当小孩子看。”

“是啊，儿子长大了！”

说完这句话后，妈妈也没了声，我忍不住扭看，妈妈盯着前方发呆。

“妈……你在想什么呢？”

“我在想你小的时候。”

“我小的时候？我小时候怎么了？”

妈妈摇了摇，关掉灯光，娇躯往被窝钻，轻声说道：“你小时候挺调皮的，你应该还记得，好像是过年吧，你放鞭炮把家茅屋点着了。”

“有点印象。”

“事后你不知道是怕挨打还是怎么的，一个躲在老家后面的山里不敢回家，我和你爸找了一晚上没找着你，你爸都急哭了，最后打算报警，你自己又跑回来了。”

“我当时小嘛，遇到这事总觉得天塌了，哪里还敢回家，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前怎么对我的。”

“你爸的确对你太严厉了，但那次他没有打你，反倒是我想揍你一顿好让你长点记，你爸居然拦着我说别再吓着孩子了。”说完妈妈叹了气。

这事我也知道，我还纳闷呢，犯了这么多大错为什么没挨揍，原来竟是这样。在我的记忆中，父亲是可恶的，力的，我想不出他仁慈的一面。

“就算这样，也改变不了后来他对我们的伤害这个事实，反正在我看来，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，更不是合格的丈夫。”

妈妈不置可否：“或许吧。都是些陈年旧事了，不提也罢。”

“过去的事确实不用提，但将来呢？”

“什么将来？”

“比如……”我小心翼翼地问，“你会再嫁给别的男吗？”

“你说呢？”
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黑夜中，妈妈的眼神显得有些狡黠：“那……你同意我再嫁吗？”

“我……那是你的事，我同不同意又有什么用。”话是这么说，可我是一点都不希望妈妈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