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(2/11)

看到这一幕,我脑海里浮现两句诗:“尽道隋亡为此河,至今千里赖通波!”这他妈太应景了!(注:此诗出自唐代皮休的《汴河怀古》,小弟时常把古文与色结合在一起,死后无面目见先辈矣!)那村虽说也是四里八乡有名的,自幼妖冶轻狂,未嫁不敬父,既嫁不从夫,到处勾三搭四,水杨花,家里管不了她,她还嫌身边男子孱弱,不能尽兴,今被黑驴抢来,用大弄,倒是治了这病,想不到巴也算是一剂良药!

黑驴巴粗长狰狞,一味急冲猛打,宛如庸医用虎狼之药,但这村却是多年沉疴,一向不曾治愈,所以也算是误打误撞,死马当活马医,对症下药了!

那村的骚倒也不浅,但她用尽手段,使出吃的力气,也只能将黑驴的大巴吞下一大半,总有小半截不能入体,黑驴正酣,毫不在意,但村倒似不好意思,同时气恼自己的不争气,白白费了伟巨阳根。

但如此一来,黑驴似乎也算不上是强,我倒是一时不好下手,毕竟民不以为害,如何为民除害?偶然一转,却看到小乞丐瞪大了眼睛,紧盯着黑驴和村戏,居然全神贯注,目不暇给!

我急忙伸手捂住小乞丐的眼,怕她学坏,但她微微挣扎,求知若渴,敏而好学,不耻下问,本着见贤思齐的神,竭力要将戏看到底,以期他山之石,可以攻玉!无可奈何之下,我也只得由她,暗暗安慰自己,吾家有初长成!

此刻窟内的戏又有变化,黑驴边问:“货,老子的你爽不爽?”他一开,宛如驴叫,嘶哑难听,说不出的可笑,而且话中之意更是邪无比。

但那村从未被如此巨阳贯通过,早将黑驴视为天神,立刻呻吟嘶喊道:“…爽…爽的…受不了了…爽死…死了…亲爷…爷啊…你的…的巴…真…真厉害啊…我…一辈子…就…就没被…的…这么…这么…”

语,不堪入耳,却又有种异样的靡,我清楚地感觉到,小乞丐的身体在发烫,下身流出了一丝水,同时她斜靠在我身上,轻轻磨蹭,便似春勃发一般,随手渡一道真气给她,助她勉强压下欲火,同时传音道:“我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,等此事了结,自然有你哭的时候,急什么?”

小乞丐满是哀怨的撇我一眼,轻咬下唇,强自忍耐,居然甚是惹!但这三年多来,这表我早见得多了,已经视而不见了。

但不知为何,看着那纠缠在一起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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